右手法法法则

右手法则不是左手定则,左手定则不是右手螺旋定则

《游戏一场》 民国 (六)




“先生,您还好吗?”一个诡异却熟悉的女声,在沈清秋耳边回响着,悉悉索索的电流音冲淡了脑海中最后的抢救声。

     “先生,对于鬼界游戏的bug,我们感到非常抱,您阳寿未尽,但在阴气最浓的时候被拉入这场游戏,为了弥补您,我们将…”
     “我死了吗?”沈清秋打断了女声,哑声说到,“我是说我被炸死了吗?”
     “没,这是您的前前前世记忆,您被救回来了,那场爆炸对您没有实质性伤害”女声机械的回答着沈清秋,语气没有一丝人情味。
     “我能回去吗?”沈清秋想也没想就脱口说出这句话,说完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么荒诞,他先笑了起来。
     “前世不能,您玩玩这场游戏,我们将送您回到您这一世,届时就像大梦一场。”
     “梦…梦,呵呵…好啊!”

......
     “军官爷,这好茶配好戏可是我们梨园的招牌,要不再来几碟小菜。我们的酒香花生米,梨花小酥肉都是顶好的。”
     沈清秋扶着额角,按着太阳穴转了几圈,黑皮手套下露出一截细白皮肤,根本不像是有雄狮之称“八二军团”的将领。
     “今个就痛痛快快的喝一顿,今天过后又是场场血战。”一个嚣张不羁的嗓音响起,沈清秋明显的感受到心跳的加速,他抬起眼皮寻声望去。果然,有两位穿着灰色军中的挺拔身影朝他走来。
     洛冰河靠着他坐了下来,借着昏暗的灯光拉过他的手,脱下手套五指扣了上去,“好久不见,我还是很想你。”
 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军中作战计划如何?”沈清秋回握住对方宽大的手,微微靠着洛冰河的肩。
      洛冰河没开口,嘱咐梨园小二上些酒菜。三个人的圆桌上显得有些清冷,另外那人是余家的小儿子,在军阀混战的时期,余家争夺资产,他却选择无产阶级的军队,成了与资产阶级对立的穷将军。
     “余帅,我还没来得及问,你怎么也来瞧戏看。”洛冰河侧身朝余翛问了两句,原本不指望着心气高,性子冷的人物回答,可这人却是盯着缓缓走上台的伶人,唇边勾着淡淡的弧度。
     “我不看戏,我来探亲。”
     这二人也不是什么热性子,显然对余帅的亲人没什么好奇心。酒菜上桌,几被烧酒入了肚,暖得沈清秋挺直的身子放松了几分。
     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,悠扬婉转的嗓音好似将战争的狼烟灭了几分,唱到送夫上战场的屡屡温情,那伶人望着他们这桌唱的动情,眼角泛着莹莹泪花。
     乐调猛地一变,战场的刀剑声,马的嘶鸣声,冲锋号角声一起混着,冲击着每位看者的心。渐渐地停息,那伶人又上了场,嗓音没了原先的温婉灵动,哑的发抖着:“位卑未敢忘忧国。”又接着:“何日与君共还乡!”
     “砰!”一声枪响。
     夕阳斜映,西边山头,多了个无名坟……
......
     一曲唱罢,余翛早就没了人影,喧闹的梨园不再是刚才那位伶人的主场。沈清秋半眯着眼,目光将眼前人的侧颜打量了一遍又一遍,他虽然不是最早动情的,用的情却丝毫不输洛冰河。可惜两人生不逢时,封建落后束缚着人们的思想,喜欢同性像是毒瘤,被世人所诟病。
     “回去吗?”洛冰河深知自己心上人喜静,况且战争好不容易按下暂停键,两个相爱之人也好久没有见面。
      汹涌的爱意被藏的滴水不漏,可又有谁知道,掀开表面,底下又会流出怎样的炽热?

    “刚才那位唱戏的很不错……是谁?”两人有店小二领着去了梨园的客房。一路上很寂静,昏暗的灯光下影子被拉的好长。沈清秋突然问了句话,尽管有些摸不着头脑,店小二还是热情的回答了。

     “他?他是我们梨园的柱子,戏唱的好,人也长得好,就是脾气臭。你不会看上他了吧?”这店小二胆子大的开起沈清秋的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可这次冰山美人竟没有恼火,只轻轻道了句:“我有爱人。"

      “恭喜军爷,恭喜军爷。”店小二将两人带到客房门口,谄媚的笑到:“军爷到了,您看……”

     洛冰河扔给他几块银子,跟着沈清秋进了客房,店小二还没来得及拍马屁,就被挡在门外:“啊?军爷,您房间在旁边。”

......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?”沈清秋将大衣挂在衣架上,劲瘦的腰肢,笔直的长腿一览无余。昏暗的灯光给沈清秋侧腰染上一层薄薄的金色,好色洋画里走出的妙人。
     洛冰河倚在床边:“军爷,暖床服务包您满意。”调侃的神情加上痞里痞气的语调,让整个房间一瞬间热了起来。
     沈清秋什么话也没接,缓缓的走向洛冰河,衣服一层层脱掉,等两人靠近时,上身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,两人周围的温度持续升高。
     沈清秋等着洛冰河的面解开皮带,他看着那个扬言要给他暖床的“洛姨太”没有一丝动作,反倒是傻傻的盯着他的皮带。
    “怎么?看直眼了。”
     洛冰河眯了眯眼,一把搂住沈清秋的腰,低着头,危险又诱惑的咬了一下沈清秋的耳廓:“你中枪的地方在哪?”炽热的气息拂过沈清秋耳边,烫的他打了个颤。
     “没有的事,你又听谁嚼了舌根?”沈清秋躲闪着那双猎鹰般的眼睛,推着洛冰河的胸膛,完全没有刚才揶揄的样子。
      隔着衣服沈清秋也摸到了那个曾经触碰了很多次的张力十足,却不夸张的肌肉。那腹肌随着主人的呼吸起伏着,一下子就勾起了沈清秋的记忆深处:(终于还是删掉了,mmp)
     洛冰河的手游走着:“左下腹,在哪呢?”粗粝的指尖擦过皮肤,经过的地方像是被点燃了,烧的沈清秋眼眶有些泛红:“别动!”
     原本冷出冰山的声音却好似化为春水,湿漉漉的,滴滴答答将两人包裹在一处。洛冰河还在不停的寻找那处伤口……
     指尖停在新生的柔软处,皮肤上有着凹凸不平的触感。嫩肉敏感,激得沈清秋打了个颤。
     洛冰河的眸中染上寒意:“吃了一枪子,胆子就变大了,怎么?这么想g我?”
     沈清秋有些不耐烦:“这有什么关系?滚,打水去。”可脑子里却还是想到了他意乱情迷之际说要压洛冰河。
     泛红的耳尖尤为可怜。
     洛冰河笑了笑,不一会儿将热水端来:“洗个脚就睡,天冷别生病了。”说完,自然流畅的把沈清秋的脚拉进水中。
     脚算最隐蔽的部位之一,常年不见日光,皮肤有着冷白色。在热水的蒸汽氤氲下,足尖染上一层淡淡的薄粉。洛冰河像无数次那样给爱人洗脚,但他也知道,像这样安定的生活怕是以后很难再有……
    “好了,你睡吧。”洛冰河把爱人的脚用毛巾裹好,正准备把被子拉开给他盖上,可谁知沈清秋脱开毛巾,将脚压在他的腿上,一点一点往上移,最后停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。
     沈清秋感受到那处不为人知的滚烫和欲望,像凶猛的野兽缓缓抬头,盯着自己的猎物,下一秒就将其吞入腹中,与自己融为一体。
    “你这样子,能见人?”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你帮我。”洛冰河纯属一句玩笑话,没想到沈清秋一下抓住衣领,将他拽入怀中。
       两人双双陷入床褥间,洛冰河双手撑在床上,暗沉的嗓音有些沙哑:“你确定现在吗?”
    “废话。”
......
     床帐间,只有一只孤独的油灯尽着灯的最后使命。昏暗的光芒将床内影影绰绰的交叠身影映在墙上。
     木床的咯吱声伴着两人的声音,落入短暂而又漫长的黑夜,水乳交融,爱与欲肆意喷涌……
      很久…很久…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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